李盛沉默,胸腹中纵然是有千百般言语想要说出来,却终究只是俯身行礼,沉声应道:

        “诺!”

        英武男子拨弄了下一根探入窗头的花枝,复又笑道:

        “说来他似乎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索性大闹一场,好教其余人动他之前也掂量一二,却也不曾做到绝处,令自己惹到大祸上身,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如此性子,倒是也和天策当年一般无二。”

        “倒是文家那位光禄大夫,着实很是哭诉了一番。”

        “说什么江湖人纵马行凶,杀了他的弟弟,还从山庄中冲杀而出,死伤惨重,跪在大殿外面,要死要活说要朕给他文家做主。”

        李盛想到了前几日那位光禄大夫在太极殿外仿佛市井泼皮无赖一般的行为,没有作声。

        那一日从三品的清贵官员似乎就要为君为民,撞柱而死。

        三日之后,长久在外,十多年时间没有踏入天京城的大秦二品上柱国再度踏入了天京城中。

        下朝之后,就只在在太极殿外,九龙壁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以先皇御赐紫金带,将文家那位从三品光禄大夫文宏扬打得当场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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