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里路说是长,可是骑马乘车的话,也没有多远的路,江湖上差不多些的马一日可行八百里,称得上骏马都可以日行千里,何况是尉迟杰拿了大价钱砸下去的名马?

        虽说以名马拉车在旁人看来,颇有些焚琴煮鹤的煞风景味道,可是速度却是丝毫不慢,让尉迟杰颇为满意,觉得自己的银子也没有白扔,行人投来痛心疾首的白眼也好不以为意。

        一路上王安风骑马行在最前面,木剑依旧背在了背后,可是那柄自青锋解中得来的宽剑却只是挂在了马鞍一侧,剑鞘伴随骏马行走微微晃动,抬手就能拔剑,以防不测。

        垂在袖口里头的右手则并指划拉个不停,在暗自琢磨着那白衣男子一剑刺出的剑意,手掌手腕上那一层骇人的寒霜倒是早早就消了下去。

        就算那是再孤寒的剑意,也就是无根之水,况且正如鸿落羽所说,这一剑不过只是拜帖,剑意虽盛却并不夹杂杀机,他一身阳刚内力,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将那剑意尽数化去。

        尉迟杰却是百无聊赖。

        他的心里面已经猜得出出手的家伙是谁,却没有敞开了讲,只是半眯着眼睛,脑海中想着那一下就是横越三百丈的煊赫剑气,和自己脑海记忆中那些武道前辈的往事对比。

        越是对比,越是觉得那个人厉害。

        复又回想起过去曾听说过的剑客传说,什么仗剑杀蛟龙,大笑辞官而去,太上皇赐酒,也只是挥挥袖子大摇大摆得走了去,真真是一个比一个潇洒,现在想想倒也是让人羡慕。

        就连尉迟杰这种根本不修剑术的人都在心中升起了艳羡之情,何况是其余几名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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