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安风回到义庄的时候,严令已经到了许久。

        后者身上颇有两分狼狈,一股鲜血的味道,手掌上缠绕了一层红色布条,被血染过,色泽更为刺目,正安静坐在义庄主屋里桌子旁边,那柄饮过血的大秦横刀还握在手中,不肯放下。

        宏飞白已经将那少女的尸身重新放回棺中。

        他的双目有些发红,精神却似乎振奋了些,坐在桌子另外一侧,手中握着柄佩剑。

        这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剑。

        他的剑在和王安风交手的时候已经被后者以指力敲碎,这柄还要稍微小些,看上却也修长几分,是其师妹的佩剑,自严令处得来,而那少女的遗物也都在桌上放着。

        本应该沉沉睡去的老人一手拄着木拐杖,一边颤颤巍巍地将茶水端上来,各自放在了两名青年身边。

        严令和宏飞白向那老人道一声谢,老者笑笑,转过头来,好像是恰好看到了自外面走进来的王安风,咧嘴冲少年笑了笑,招呼道:

        “少侠来得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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