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狼丹的男子只剩一副□□凡躯,再也无力与羲翎抗衡。现在还不到定罪的时候,羲翎收了剑,从血泊中拾起内丹,冷声道:“现在可听得懂人话了?你受人所托取九尾狐的性命,然冬灵已故,这么多年过去,恐怕转了不止一世。你为那人做事这么多年,可曾听过冬灵一点消息不曾?”

        “不……不可能!”

        “人死后魂归地府,贤者飞升,罪者入地狱。除此以外皆在七七四十九日后投胎转世,天机不可泄露,一入轮回,死生不由神,连地府的冥王也不知冬灵身处何处,何况是别人。”

        男子恶狠狠抹去唇角处的血沫,嗓音嘶哑,冲着沈既明一指:“一派胡言!若真如你所说,这沈狗怎好端端地在你身边站着?姓沈的怎么有脸宣我的罪?”

        沈既明听了这么久,越听越糊涂。

        若说先前男子为狼丹扰乱了心智,说话驴唇不对马嘴,情有可原。眼下地狼内丹已经离体,男子的言行依旧混乱不堪,看来他的残忍嗜血未必怪得到地狼头上去,说不定是天性使然。

        凡人的身躯遭不住天狱阴寒,男子气喘吁吁,惨白的面色泛起不寻常的潮///红,隐隐有强弩之末的迹象。沈既明见他敌意不减,不肯轻易放松警惕,始终保持着防备姿态,不放过男子一丝小动作。

        羲翎审视男子良久,终道:“他这副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走吧。”

        沈既明愣怔片刻,随即会意,不顾男子满口咒骂,与羲翎一同走出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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