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没挂断，秦子珀语气凝重地说道：“你的系统有bug。”
“……”秦子玠冷笑，“你脑子出bug我的程序都不可能出bug。”
“真的！”怕对方不耐烦直接挂断，于是他堂哥十分直截了当又急切地说：“有一个测试体在你的程序中不单没有降低精神值，精神值反而上涨了！”
说完重点后，他才喘了口气，放缓了语气，恢复了平常在谈判桌上叱咤风云的冷静状态，说道：“测试体本来是140的精神力，目前已经到了149，而现在距离测试开始也就才半年。”精神力虽然会随着人的成长以及经历增长或者降低，但在青少年时期后，往往也是数年了才会有5个数值点左右的改变，而这半年过去，先不说本来是应该精神值下降的情况，就放在普通生活中，一下子上涨了9个数值点，也是十分罕见的事。
“所以研究所那边让我请你去检查一下——毕竟深处的精神模型也只有你才能进入。”这话不是假的，也不是说有什么加密系统，当初选上秦子玠研发这个系统就是因为他的特别之处，他是目前所有科研人员中极少数能够精神力到达S+（180以上）级别的变态，还是个年轻的变态，对比起其他的几位大佬来说。
听见秦子珀说的事情，秦子玠陷入了思考，然后他确信地说道：“精神模型不可能有问题。”技术可能因为疏忽出bug，但是精神模型是他以精神力构筑的，直接承袭他的意识，是怎么也不可能出错，除非他那个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别的事情，但是如果是那样，模型不可能成立。
“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秦子玠打断道：“把测试体的信息发给我。”
然后他打开了车门，转身回了自己的研究室。要进入恶梦程序，只要知道入口在哪，不管在哪他都可以进去。而每一个研发者都会情不自禁做的一件事，就是在程序中给自己留一道隐蔽的门。
回到研究所的同时，他也拿到了测试体的信息，是一个女性，24岁，叫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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