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搬离母亲身边,独自居住一处时,夏日无冰,冬日无炭。

        今日上官玥穿戴着月华公主给她新做白狐裘衣,袖口处还缝制了一圈毛茸茸的白狐毛,她伸着手靠近炉火时,叫严玦想起了多年前,他在冬天里捡过的一只小白猫。

        那是他八岁时的冬天,边塞无战事,他的父亲从边关回京,管教他甚是严厉,有一日,清晨早练时,因为没能练完十遍严家刀法而被他父亲惩罚,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校场,再练上一日刀法,等到傍晚再来检查。

        旁人都向他父亲求请。

        只有他自己梗着脖子不肯低头,独自一人在校场苦练。

        校场面着薄薄一层白雪,又空无一人。

        他已经有些不记得他那时心中具体所想,却依旧记着那日的他,心中大概是难过的。

        他从记事起便想得到他父亲的认可,可他父亲却觉得他样样不如堂兄,还有他早逝的兄长。

        他父亲对他越发严厉,他便越发刻苦想要做到完美得到他父亲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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