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点了点头:“行,我们上去吧。”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问墨初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在现在毫无通讯和信息的情况下,她为什么又会这么清楚。
他就如同一台沉默的机器一样,从来不会问为什么,又仿佛被设定好了特定的程序一样,从来都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她。
墨初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上辈子骄傲狂妄睚眦必报的大魔王为什么只对她这样。
但多想无益,上辈子六年,墨初早就知道一个能让自己活的久一点的定理——不该做的不要做,想不通的不要想。
于是她点了点头,坐回了车里,说:“上去。”
军用吉普缓缓驶上了盘山公路。
因为他们坐的是一辆军用吉普,在检查他们的时候还特意多问了几句,墨初费了些功夫才解释清楚。
车子缓缓行驶到一半,另一辆小型货车堵在了路中央,一群人在车旁吵着什么,把不宽的一条路正堵了个严严实实,他们想过也过不去。
墨初皱了皱眉头,和厉沉一起下车想看个究竟,却意外的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天那个治疗系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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