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也不是全不记得,她隐约想起红衣女子和琢玉似的少年。

        老爷子和蔼的笑意淡去,沉声道:“什么红衣,什么少年,照顾你的是府里派去的奶妈。”

        容嫱说了几次,渐渐也有些恍惚,便不再提起。

        她在容家顺风顺水地长大,兴许是前十年不在一起的缘故,与父母兄长总是不算亲近,但也和睦恭敬。

        尤其祖父待她极好,几乎有求必应。

        每每旧疾复发,因病昏睡,老爷子总是最忧心的人。

        几次醒来,一睁眼便会瞧见他坐在床边。

        后来旧疾渐渐痊愈,近两年已经不曾发作,容嫱一直感念祖父照拂。

        如今,老爷子也死了。

        容嫱沉溺在一片昏沉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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