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娇哼了声,她虽叫容夫人一声大伯母,但两家关系一般,心里也是不喜欢的。

        事实也如此,容妙儿头脑一热做出的事,容夫人事后得知,险些两眼一黑晕过去。

        老爷子那边更是不敢让知道,偏容妙儿还不觉有错。

        容夫人又惊又怒,奈何身边只剩这么一个女儿,且一向心有愧疚,只能冷静下来收拾烂摊子。

        但赵相府又哪是好应付的,好好的准儿媳,从一个蒸蒸日上世家的出挑嫡女,一下变成了落魄侯府的粗俗女儿,背后还有个蹲大牢的兄长,任谁也接受不了。

        双方你来我往扯大锯,吵得坊间都开始出现流言,只道是相府公子夺了人女儿家清白,却不肯负责任,百般唾弃。

        舆论总是习惯站在弱势的一方,容家母女二人合起来卖惨,赵家有苦说不出,气得整日没有好脸色。

        时间就在这样的琐事中一点点流逝,转眼秋意已深。

        庭院中,下人每日扫着扫不尽的落叶,清晨起来窗外会蒙一层淡淡的雾气,天儿越发冷了。

        容嫱其实底子不大好,天冷了便越发明显,好在一篓篓的银屑炭被送进别院,屋里整日都是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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