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回到院内,便看向秦宓:“王爷,门外是赵顷。”
他果然不怎么意外,放下茶杯淡淡问:“如何?”
“我也不知他来做什么的,实在不愿再纠缠,便把门关上了。”容嫱眨了下眼,迟疑道,“我这样做,要紧吗?”
秦宓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些疲倦的沙哑:“不要紧,随你高兴。”
容嫱靠近,手搭在他肩颈处揉捏,温声道:“近日事情很多吗?”
“云朝使团昨日抵京,本王奉旨接待,要忙几日。”
容嫱想起先前的赵轻雁,自那日摄政王府一面,后来便没见过了。
“原是这样,王爷保重身子。”
秦宓感受着肩上按捏到位的力气,瞧着有几分娴熟技巧,并非胡乱按一通。
他忽地拉住容嫱的手,只觉指头个个细长娇嫩,好似握了一把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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