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下:“似是两年前的事?”
秦宓只冷淡地“嗯”一声。
细细想来,确有此事。
是老爷子带她来王府拜访,那时和赵顷定着亲,容妙儿又还未出现,一切正当好。
恰巧被问了,她出门在外,自然只能表示对这门亲事的期盼。
容嫱小心看了他一眼:“那时年幼,尚不懂事。”
“就不许我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秦宓松开扣住她肩膀的手,冷眼斜睨:“你要改几次?”
“就这一次。”
容嫱壮着胆子上前一步,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王爷这般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人物,我能仰慕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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