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冷。
园里荷塘的冰结了一层又一层,寒意入骨,就好似她现在的感受。
容嫱跪在佛堂下冰冷的地面,说是跪,实则身子斜斜歪着,只凭最后一股劲,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佛堂的门关不紧,寒风呼啸着钻进来,裹挟着冬夜的冷意撞进五脏六腑。
他们将正卧床养病的容嫱抓过来罚跪,连件厚衣裳都没给。
两日滴水未进,饶是铁打的也熬不住。
容嫱头脑有些发晕,声音沙哑:“我要见赵顷。”
看守的下人睨了她一眼,嫌恶道:“少夫人,受罚本就是少爷的意思,您还是老实些,免得吃更多苦头。”
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自己的妹妹怀着身孕,竟也下得去手。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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