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华浓和落鸢早前认识,王上可知道?”

        他摇着头,心思好似不在这里。

        见他否认,燕妫越想越觉得古怪:“王上也不知道?那,也许该去问问晏华浓。”顿了一顿,说说自己的看法,“此事能够危急关头扭转,关键在于晏华浓的那封信。当然,机缘巧合,她原本只是想帮柳氏一把而已,更关键的是落鸢。信是他送的,人是他救的,中间的衔接也是他来完成,事情办得漂亮,王上可要好好赏他。”

        哪知闻人弈脱口说出一句:“他奔波劳命是为你办事,也该你来赏。”

        燕妫:“……”这语气冲冲的,是突然怎么了?

        闻人弈一口闷了茶水,眸光晦暗:“孤惭愧呵,真是惭愧。”

        燕妫莫名其妙:“?!”他是想说,这次没有尽早做准备,险些让她败露身份么。可他这,分明更像是在赌气。

        歧王并不解释,搁下茶碗,在她接话之前忽说要忙,赶着去问政殿了。

        他做得太少,比不得付之涯为她出生入死,他惭愧至极,没脸至极,自己的妻子竟一再靠别的男人来守护。他没有办法把她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他甚至需要推她去前头抗下疾风劲雨,而她之秉持,亦不愿龟缩于后。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