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极是客气了,哪料到那褚鹰儿竟仰头大笑,自马背拽下长鞭握在手里:“哈哈哈哈……居然是个娇滴滴的俏美人。倒是怪哉,你父是将军,我父也是将军。你晏家近百年将门,我褚家略逊于你,自我祖父起才在军中任职。怎的?晏海叱咤沙场好生威风,女儿却这般哈哈哈哈……”

        却这般娇滴滴弱柳扶风模样?燕妫露在面纱外的眉心不由的颦蹙起来。褚鹰儿这番话,作为燕妫她不生气,可作为晏华浓却该生气。

        “褚姑娘请慎言。今是我礼数不周,原该我赔罪,还望莫要辱我父亲。传出去难听事小,引两家失和,给有心人可乘之机事大。”

        褚鹰儿轻哼了声,并未听进去她的话,催马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莫要说这些话诳我。嘁,你做这矫情模样干什么,想勾引哪个男人不成,想勾引殿下不成?!”

        话越说越难听,这是摆明了就要羞辱于她。

        “褚姑娘,请慎言!”

        “不如我俩比试一场吧。”褚鹰儿却不理会她的坚持,下马过来,扬着手中鞭子,“看看是你父亲有本事,还是我父亲有本事,哪一个教女有方。”

        林姑姑看这情形着急死了,与马夫一起上前拦着,还没站稳呢,就被一鞭子抽在脚边吓得一哆嗦。

        褚鹰儿:“让开!我不打你们,我只和晏家姑娘打。”

        林姑姑虽怕,却也是个忠心的:“褚姑娘,当真使不得啊!褚晏两家是殿下左膀右臂,万万不可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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