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乜胡领着祁桓还有相柯和夏司楠,四人从前排房屋绕道后面去,绕过厨房和前面的菜园,去往地点更为深远,道路更为晦涩难辨的地方。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略显严肃。

        昨晚,在明确了祁桓将来为自己的打算之后,乜胡沉默了许久,才说要给他一个机会。

        没有直接同意,没有直接反驳,能不能留在这里,适不适合走这条路,全都看祁桓自己。

        乜胡给祁桓出了一个题目,五天之内,写出一张针对祁桓自己情况的药方来。有无效果暂且放一边,毕竟祁桓的情况是被判了死刑的,但药理的相生相克不能有半点错误,而且还必是目前所有药方里从未出现过的。

        至于怎样才能知道祁桓弄出来的药方不是之前有过的,乜胡表示,到了地方他就知道了。

        别说相柯,连夏司楠听后都觉得窒息了。

        “这根本不可能。”这是夏司楠听到乜胡的条件后说的第一句话。

        药理的相生相克,夏司楠记得她背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才大致记住,如今也只记得蔬果方面的相生相克,药植大多数都要再翻一翻之前看过的书,更不要说祁桓只有五天的时间。

        而且还是一张从未出现过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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