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意思是说,桓儿其实很适合药理这一途?”八叶浮萍的之后,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转移到祁桓身上来,“哪怕他连修为都没有?”

        “桓儿的天赋是我没有想到的。”乜胡略微顿了一下,仿佛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口,“几天的时间我没办法告诉你他的天赋有多高,也没办法告诉你他将来到底能走多远,但是显然,他在这方面肯敢于尝常人所不敢尝试的,就比大多数药修要优秀多了。”

        “师兄,这话你可不要当面夸他,不然桓儿恐怕又会重蹈覆辙。”戍枫微微皱眉,乜胡的说法让他想起了当初祁桓第一次凝气的时候,优秀的令人难以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我自然知晓轻重。”乜胡缓缓点头,语气也变得不急不缓,不像是在说服戍枫,好像是在陈述一件极为普通却不容置疑的事实,“几日的时间,他记住了药理记住了药性,自己钻研出了一副全新的药方,治好了自己的残疾,甚至发现了连司楠都没注意到的八叶浮萍。他利用十余种毒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最后想到用八叶浮萍中和所有毒物通过相互发挥作用之后产生的药性,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配合了黑玉树、玄玉参以及大谏木的树皮让八叶浮萍后作用于被有毒物质损害后的经脉,再利用其他灵植修复,过程之复杂,完全不像一个初学者能够想到的用药方式。”

        听完乜胡的话,戍枫忍不住叹了口气,“师兄,无论桓儿变成什么样,我从没有过要把他赶出浮云宗的想法。”

        戍枫的意思是,乜胡大可不必为了让祁桓在宗里有一席之地,制造出这么一个契机来。

        “胡闹。”乜胡本来在和戍枫讨论很严肃的问题,结果谁能想到他这个师弟想多了,以为他故意给祁桓制造机会,语气不由带上不满,“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你这样满口谬言总没正行的人了?”

        “不是我要冒犯师兄,而是师兄刚刚说的太过匪夷所思。”戍枫继续叹气,颇为感慨般的苦笑起来,“桓儿当初被扔在浮云山山脚下,我见他可怜便抱了回来。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确认身世的物件,我只当自己生了个儿子。谁能想到,寒冬腊月一时心软抱回来的孩子,不但曾在修行一途上有所造诣,竟然连药理当面也不遑多让吗?”

        乜胡也沉默了下来,这样的惊世天才,如今最高的造诣,也只能是当个医圣在世的杏林高手了吧。

        师兄弟二人唏嘘的空当,祁桓他们已经安置好了小云鸡,高高兴兴的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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