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在手里再次问了一遍:“师叔,怎么不见来受戒的人呢?”

        净植缓缓放下手腕佛珠,褪去外衫袈裟,挺直脊背道:“不必找了,人就在这儿。”

        他仰头,双手合十望着佛祖:“是我。”

        青年佛修惊诧道:“师叔您开什么玩笑,您怎么可能会破戒,这不可能……”

        “我说是我便是我。”净植闭上眼睛,“不必多言,行罚吧。”

        青年握着戒律棍的手都在抖,实在是打不下去,净植耐心地等着,青年见他执意如此,不像开玩笑,虽然满心不解难以置信,还是鼓起勇气打了第一下。

        开了头就没那么难继续下去了,一下又一下的戒律棍打在净植背上,那带着极痛法力的刑棍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青年打了三十棍就要放下,但净植开口了。

        “继续。”他声音不带一丝异样,好像没受那三十棍似的。

        青年彻底呆住了:“师叔……”

        往日里犯了小戒,寺里都是打三十棍,再往上打一百棍便是大戒了,他实在不明白净植那般心性坚定的人怎么会犯大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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