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提前说,所以闹闹下来的时候楞了一下,几个小时前她还站在这儿被个小孩指着鼻子骂呢。

        而他冲她笑,提了提手里的早餐。

        见她没动,揣兜的手抬起来照了照,笑着扬声:“嘛呢?”

        她回神,哒哒哒跑过去,一下拉住他的手,仰头直勾勾锁着他。这姿势是撒娇惯了的,叫男人误会,四周瞅瞅,这个点,几个睡不着的老人都开始遛弯了,只好攥了攥那肉呼呼的小手,全当是亲过她了。

        他买的鸡蛋饼闹闹只吃了一半就摇头不肯再吃,车上捧着豆浆心不在焉地吸,时不时扭头瞧瞧身边的人。

        夏日的阳光一早就很热烈,那金黄夺目的光线洒在喻兰洲的侧脸,叫他如此令人悸动。

        男人用眼尾一直留意着呢,腾出手揉揉脑袋,问没精打采的小姑娘:“困了?”

        “没。”闹闹垂下眼,说实话,“你太好看。”

        所以我那么害怕失去你。

        这个点防疫站没几个人,一会就能打上,从来都抱得紧紧的说害怕闹着要糖吃,在他耳边娇滴滴哼唧喊兰兰锅锅保护我的小姑娘今儿却很不一样。沉着镇定把针打了,对着一脸担心的喻兰洲摇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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