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一算,盛夏相识,而今也只到初秋,不过三四个月。

        他以为像那样□□年的时光,于他这样的人才是正常不过的,但好像现在这样,也没有哪里令人不适。

        没有不适,哪里会有不适呢?

        非得要硬拽上什么不适,那就是一直以来他都不得不靠小心翼翼的压制着那份汹涌澎湃的激|情而刻意去规避所有感情的触角罢了。

        简澄对他来说太好了,好得有点不真实了。好到即便现在立刻扒去对方的伪装,他依然会蒙着旧有的眼光去看对方。好到他即便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角,一想起来那个人的模样,也控制不住的激动澎湃,连手指都会微微颤抖。好到挖空了心,就只为保留心尖尖上那一点色彩。

        对方是夏日里的阳光,连空气都会感染成热浪。而他这条连咸鱼都谈不上的死鱼,居然也想着扑腾两下就算活过来了。

        看起来就很可笑嘛,但事实仿佛就是一台滑稽剧,越可笑越顺理成章。

        因为他真的扑腾起来了,用劲全身力气在烈日下的大马路上摇摆起来,仿佛他周围不是干裂的沥青和热浪,而是咸湿的大海与远方。

        生命多么奇妙呀。

        他在楼下溜达了一圈,还是去老地方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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