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简少爷心虚的可不止这一回事,那全给他抖出来,掰着手指脚趾都数不完。

        他虽然是老油条了,撒谎都不带脸红心跳的,但对上言轲吧他就觉得这心里老是没底没底的。

        那晚喝了酒,可把简少爷给高兴坏了。这是喜迎美人归对不对,人言轲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他原谅,求着他搭理,啥条件都认了,又上了点小酒,情绪氛围啥都到位了。

        他小小的再多提个要求,当晚就把正事给办了,不是顺理成章吗?

        那火都烧到喉咙口了,简澄能忍呀?忍不了了,他就光看言轲那红红白白的脖子根,泛着水光那小鼻子小嘴巴,还有那湿漉漉刚刚哭完的眼睛,简少爷就觉得,今晚不办事那他肯定得是个扬wei吧。

        他心急得,哪还管啥热不热豆腐,筷子一放,就开始找借口说不早了,明天还上班呢,散了。

        离这最近的就是卢云飞家,简少爷那是熟门熟路了,这不都喝酒了吗?开不了车,去他家过夜。

        就是卢云飞和贺知都不知道为什么没跟着回。

        言轲是真酒量不好,也是真晕,可是再晕呐,简澄抓着他手往卢云飞家走的时候,他就跟触电似得脑子一波波的宕机。看简澄的样子都快冒星星了。

        正儿八经的老处男,那饥渴都是陈年老酿一坛坛的封上的,动词一下打破一串,那味道捂住鼻子都斗牛一样往里钻。就简澄抓抓他手,他都给弄得腿软,走半路下面就开始有冒脑袋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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