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紧张,也不知道紧张些啥,就是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极度敏感。他越是不想去关注简澄在干什么,做了什么,就越会去想对方现在在做什么,是什么样。

        他不知道简澄洗完澡有没有穿衣服,或者穿了,或者没穿。又有没有穿裤衩,还是只穿了一条三角裤,露出光裸的大腿,一直往下延伸到脚底。

        而一想到对方倘若全身上下跟个内裤模特一样只穿了条骚、包的三角裤,鼓着个大包躺在自己旁边,言轲就觉得胸腔都要爆炸了。他为自己毫无克制的幻想所不齿,又控制不住情绪激动,连下面都隐隐有了几分情、欲的趋势。

        太近了,简澄离他太近了,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皂或者沐浴露的香味。近到他一转身,就能去触摸这具躯体,触摸他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肌肤,还有□□里那团幻想中的凸起。

        这个想法把言轲给吓到了,脖子上的潮红瞬间就退了下去,连那点溢出的情、色也消散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龌蹉呢?这样意淫觊觎一个对他这么好的朋友,一个对他毫无戒心的朋友,一个热情正直有责任感的朋友。

        更何况,他正在尝试和高禹交往,这样的幻想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言轲深深反省着自己的误入歧途,他默默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绝对不能干偷偷摸对方的事情,哪怕简澄睡着了也不行。

        他是抱着圣人般的使命感睡着的。

        第二天起床,简澄早都没影儿了。言轲下楼的时候,卢云飞做了早餐放在工作台上,一边看新闻一边跟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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