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下意识说,“没有。”

        “没有就好。我怕人不喜欢孩子,都不敢跟人说。”林寒温温柔柔地说,“公主不觉得我烦,改日再聊。对了,六月十八日我和大将军拜堂,公主得闲一定要过来啊。”

        商晚想说不,余光注意到楚修远又想说好,犹豫不决,好半晌又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大将军的段位不及林寒,看到和商曜有五分像的商晚又一次选择困难,忍不住开口解围,“夫人,公主事务繁多,不见得有空。”

        “那就算啦。”林寒故作大度的笑笑,“公主,改日见。”手伸向楚修远,“将军,扶妾身一下。”

        大将军愣住,不知她要做什么。注意到她一只脚踩在上马车的小杌子上,心中忽然一动,扶着她的胳膊,眼中尽是不敢置信,他的这位夫人怎么比陛下还爱演。

        来的时候她可是单腿跳上来的,都没用小杌子。

        “将军,别愣着啦。”林寒坐上马车就催,“宝宝该想我想的哭了。我一想到宝宝在哭,心里就难受得紧。将军——”

        楚修远想让她闭嘴,“夫人别担心,我们这就回去。”坐上马车,扭头对商晚说句“告辞”就命驭手驾车,再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却不知家丁和卫尉也快忍不住了。以至于楚修远话音刚落,驭手就扬起马鞭,奔腾而去——留给商晚一地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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