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砾这么一喝止,围聚在纸箱旁边的众人立马条件反射般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出现在中间的敦,可怜兮兮地蹲在了纸箱里,见她出现,仿佛满腔的委屈都要溢出空气。

        “砾小姐,他们说我失宠了以后,砾小姐你就会不要我了……接着失去被撸毛价值的我很快被你各种嫌弃,落得打包丢出门的下场。”

        听见敦这么说,阿砾顿时眯起了双眸,威胁性质地将目光投向了他旁边、手指还搭在木块上的太宰。

        那种沉甸甸又锋锐的目光就如同有实质的刀锋,能当场切一份青花鱼生鱼片分给众人品尝。

        预感不妙的太宰顿时跟被铁烙烫着了一般,连忙缩回了指尖,朝她摆正脸色:“砾小姐,你要听我解释……”

        阿砾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毫不痛快地扬开了自己颈边碍事的长发。

        “是吗?那么你最好给我一个靠谱点的解释。”

        缓缓飘落的发丝就像死亡倒计时的钟摆。

        再次濒临着那种被她精准拿捏的、说是四分之三死就绝对不会是二分之一死的半死不活阴影,太宰努力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笑容后退半步,然后将锅痛快甩给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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