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昏昏沉沉地躺在大床上,许春秋喝得比他少许多,此时正迷迷糊糊地托着腮帮子趴在旁边,支棱起上半身来伸手去碰他的脸。

        细细白白的小手轻轻地拂过他挺拔的鼻子、深邃的眼睛,还有细而密的睫毛,动作轻得像是用羽毛搔刮人的心房。

        是我的,都是我的啦,她暗暗地想。

        酒壮怂人胆,许春秋越想越来劲,豁然撑在床上半坐起来,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越发放肆地往他脸上招呼:“睡什么睡陆修修,今天我们……洞房花烛夜!”

        陆修艰难地抬起眼皮,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有些分不清自己眼前究竟有几个许春秋。

        是两个?还是四个……

        软乎乎的小手碰碰这里,戳戳那里,陆修抬手捉住她不安分的爪子,干涩着嗓子沉沉地道:“许秋秋,不要闹。”

        于是许春秋就真的不再闹了,再接着,两个人就都没有动静了。

        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生米并没有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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