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拿着平板去找滑翔伞公司算账,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回来。

        楚星洲有些担忧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认账?”

        “滑翔伞公司踢皮球,估计和直升飞机上的那个驾驶员一样,已经默认这件事情的发生了。”

        钟灿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办啊?”

        谢朗耸一耸肩膀:“所以我就直接报警了,直播录屏作为证据直接交给当地警方。”

        “据说这几个飞行教练还是惯犯,性骚扰对象主要面对瘦小漂亮的亚洲女性。”

        “他们认为亚洲女性羞耻心很重,弱势又矜持,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情况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忍一忍就算了。顶多也不过是举报到滑翔伞公司这一层,很少有人费劲地报警。”

        一长串话说完,谢朗犹有几分意犹未尽的味道,她对准摄像机,把滑翔伞公司的名字和LOGO一并展示给镜头前的观众看。

        “记住这个名字,如果来到土耳其旅游一定要记得避雷。”

        一行人从滑翔伞公司离开,谢天谢地当天晚上的住宿陆修没有继续报复性消费地带着他们住什么豪华酒店,而是选择了一片靠海的木屋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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