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包含专家团在内的一众人所谓首批外撤人员,顺利离开了美国;

        十几个小时的折腾后,杨铸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令人发狂的疲惫感,不过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症状比以前稍微轻了一些,看来果然是如潘月明所说,这种洲际飞行,飞多了就有抗性了。

        出了帝都机场,便有十多辆车在那等着了,一名助手迎了上来,很井井有条地安排了各人的车座;

        杨铸看着一名走向自己的中年男人,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丝微笑,即便是这个男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那眼角间的与年龄颇有些不符的鱼尾纹和隐隐与常人不太一样的气场,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而看着对方并没有先伸出手来与自己见礼,而是很客套地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若无其事进入后座的杨铸心里却有种莫名有种失落;

        这种态度,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

        近一个小时后,杨铸坐在一间显得有些单调的小单间里;

        一路上沉默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很习惯的把双手放在桌子上交叉搭着,这才开口说道:

        “杨先生,很冒昧把你请了过来,我们的目的想必你也很清楚了,麻烦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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