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奔是谁你知道么?”

        “在下不知。”

        “可是有人指出你与他有些间隙,前几日还见你与他在酒楼前大打出手,可有此事?”祁耀天显然是不相信魏离辰不认识刘奔。

        “若是城主这么说,在下就晓得,在下与那公子并不相识,只是见他戏耍一木偶,手段残忍,便想花钱买下,可是那公子…………有些不大好沟通就是了!”魏离辰到底是个文雅之士,说不出被打惨的话,所以他换了一个听起来不叫委婉的说辞。

        “那你知不知道刘奔和你叔父,以及你的婶母和表弟,全部都死于同一种死法,而和他们皆有联系的人,只有你?”祁耀天语气放严厉了一些。

        “众所周知,在下一直在普良镇参加考试,城主大人不会以为在下有什么神通,能够辗转两地shā''''re:n吧?”

        “你有没有能力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全部矛头都指向了你,除了你,没谁和他们都有瓜葛,所以你是不是得了某些神通,趁着他们不注意将他们杀了?你现在装的很像,但是很快你就会装不下去,一旦用上刑,再严的嘴也能给你撬开!”祁耀天拍桌子:“魏离辰,你认是不认?”

        “城主大人,万事都要讲求证据,不能单凭我与他们接触过,你就不分青红皂白,这样以后敛霜城还有什么公平和正义可言?”魏离辰终于怒了,“如果仅仅是依靠这些抓住一个人判定胃凶手,那么我们从小读的圣贤书还有什么意义?如果这个世界毫无法度可言,任是谁都能将无权无势的人定为凶手,那么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消失,因为自私和愚蠢!”

        “大胆!我们讲究真凭实据,你是最有嫌疑的人,你还敢不认,来人,压下去,打上几十板子,看他还敢不敢藐视城主!”

        “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会受到惩罚的。”魏离辰被拖下去,压在了长条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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