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杳见这个半个月没见的二师兄气势磅礴,已经和半个多月以前截然不同,不由得感叹沈留胭对徒弟的大方,不自觉地又酸了。

        完全把沈留胭用昂贵药材给他洗经伐髓的事情抛到脑后。

        沈留胭把上船口令告诉了东方樾,然后领着他上船,一时间居然忘了祁杳。

        祁杳酸溜溜地跟上去,嘴撇的能挂个油瓶,但是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情绪不正常。

        上了船以后,沈留胭给东方樾倒了一杯茶,开始了嘘寒问暖:“月月可是日夜兼程?这两天是不是都没怎么休息?你瞧瞧身上都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修为倒是涨了,你看看小脸蛋都受伤了吧啦吧啦……”

        祁杳觉得沈留胭啰啰嗦嗦没完没了,但是心里倒是酸的不得了,沈留胭怎么对他没这么嘘寒问暖,还一天天老欺负他。

        哼……傲娇如魔尊大人,怎么可能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计较,他果然最讨厌沈留胭这个女人了。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沈留胭和东方樾说话了,听见沈留胭的那些关心话,看见东方樾脸上的感动和受宠若惊,神经脆弱的魔尊大人决定回家睡觉,再不理会沈留胭了。

        他朝沈留胭和东方樾告别,沈留胭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直到他离开碧鲛舟,走到了大街上,魔尊大人才意识到:她,沈留胭,居然没有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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