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沉默中,终于回过神的幼崽僵着身子微微偏过头看托着他的阿诺德。

        四目相对,两两无声。

        宋长安不自觉的动了动脚,他此刻就像是骨折躺在床上的病人,唯一的不同就是病人吊着的是腿,他吊着的是脑袋。

        宋长安:“……”

        他看着从自己脸颊两边延伸出去的帽子系带,另外两端牢牢的连接在帽檐上,而帽子顶端则挂在那根伸出来的小树枝上扯得老长,那朵粉色小花崩在上面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宋长安哼唧了一声,试图缓解尴尬。

        但或许是撑得够久了,又或许是他那两只小耳朵没有半点勾东西的能力,挂在他脑袋上的帽子系带终于开始晃动,瞬间刮过他的耳朵,往回弹去。

        小树枝吊着帽子四处晃悠,帽子系带上下舞动,宋长安则往后一倒,直接整个摔进了阿诺德的手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帽子上的粉色小花终于掉了,好巧不巧的直接甩到了他圆滚滚的肚子上。

        宋长安:“……”

        阿诺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