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总觉得手没地方放,以前不是搂着女僵,就是偷偷摸她,现在不习惯,天都亮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福伯早上没叫我,中午才把我喊醒,在床上放了一套新衣服,让我赶紧洗漱换上。

        我拿着衣服到卫生间比了下,有些无语。福伯没照顾过人,以前买的衣服不是长就是短,现在也一样。

        但也没办法,昨天的衣服从山里下来后就脏得不行,祭祀这种活动,肯定是穿不出去。

        洗漱完换上,衣服长了一截,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即便是新衣,看着也十分邋遢。

        裤子就过分了,裤腿只到小腿,紧绷着勒在身上,难看不说,还不舒服。

        福伯看了也是眉头紧锁,可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帮我把袖子卷起来,匆匆的带着我出门。

        到了镇上的停车场,我才知道福伯为什么那么急了。

        因为五道山的存在,神坛设在了山外,距离小镇有三十多公里,我们没有车,福伯带着我是来蹭车的。

        他之前应该是跟柳清风说好,但过去的时候,柳清风却把车门关上,一脸歉意的说,福伯,真是对不住了。茅山后面又来了几个弟子,刚好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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