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果儿几乎用了跳大神的咋呼动作,把余简的种种都演了一遍给永熹帝看。
永熹帝笑得前仰后合:“这个余二郎!他真这么说的?”
“这种事儿,奴婢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杜撰啊!”毛果儿眉飞色舞,
“奴婢拼命记拼命记,才算记住了这些个拗口的词儿!陛下,您说,奴婢可也上过宫里的学堂,也算识文断字儿了,奴婢怎么就说不出他那么好听的话来?”
“啊呸!就你?光会写你师父和你自己的名字,顺便认得宫里的殿阁,就算是识文断字儿了!这脸皮厚的!秦耳,瞅瞅你这小徒弟!”
永熹帝哈哈大笑,越发高兴。
“信口开河的小崽子!也不看看地方!”秦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眼中却也都是笑意。
毛果儿嘿嘿地笑,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笑着又道:“照着奴婢看来,这余家的大房和二房,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永熹帝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余笙钻营起来,没头苍蝇一样,看得人生厌。若不是他的确有一手制弓的好手艺,朕都想直接发了他回原籍去种田!
“可这余简就不同,有分寸、知进退,你看他竟然肯替太后着想,想着到了那日的皇家颜面,这就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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