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言壮语已经放出,怎么实行却是个问题。叶盏小心求证,大胆实践,在长达一周的时间里坚持不懈地对祁渊展开骚扰,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首先,他们之间的武力差距似乎大得叫人有些绝望了。叶盏就是想扒了祁渊的裤子都做不到,更别说染指小小祁,在床上和他交战简直是自取其辱。就好比这次,祁渊轻松地单手擒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摁倒在柔软的被子里,他略一挣扎,就感到背上传来实实在在的压力。
“别白费心思了,睡觉。”祁渊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搂住他,往被窝里一塞。
“你是太监吗?”叶盏小声嘟囔,“我都那么努力放信息素了,你都不会硬的?”
祁渊完全不被他激将,淡漠地说:“是啊,睡觉前我把那东西摘下来挂厕所了。”
哟,还学会开玩笑了!叶盏反手一掏,“我不信,让我亲手鉴定一下。”
“别闹。”祁渊迅速地抓住他的手腕,感觉不是抱着个香香软软的Omega,而是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他无奈地亲亲叶盏的腺体,“实话告诉你吧,我打了足量的Alpha抑制剂,现在就算你脱光衣服在我面前跳艳舞,我都不会有反应的。”
“真的啊?”叶盏并不气馁,微微转过身来,“那你想看我跳艳舞吗?反正不会有反应,我跳给你看喽。”
温柔的月色照进房间,叶盏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冷质地的玉石,闪着一点皎洁的光亮。祁渊说谎了,他的确打了很多抑制剂,但也根本止不住心动,再被多看几眼,他怕是要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所以祁渊抬起手,遮住了叶盏的眼睛,叶盏甩甩脑袋,毛茸茸的发丝扫过他的手心。他说:“你手起开,我要朝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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