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斐两耳通红。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叫了司霁玉一声阿玉后就心跳加速,但这可能是社恐患者的正常表现。

        十分钟后,他将药买回来,同时在温柔的夜风中恢复了正常。

        司霁玉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见云斐回来了,他并没有避讳着挂电话。事实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很少才会与对方多说几个字。

        等司霁玉挂了电话,云斐才对着他道:“你现在还好吗?”

        司霁玉温和道:“我没事。”

        “今晚我还有些事,所以先告辞了。”他的目光扫过青年和沙发上的药,轻轻道,“谢谢你的药。”

        云斐尴尬道:“呃,您千万别这么说。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明明是我请吃饭,结果却……”

        “没关系,”司霁玉不等云斐说完,已下意识飞快接了下去。他一瞬不瞬凝视着眼前脸色微红略显窘迫的青年,又重复了一遍,“没关系的。”

        “不是说好了叫我阿玉么,不必对我敬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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