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天下中枢之要,怎生倒不及那边僻北地之邯郸?”
好在那年月,袍服皆异常宽大。二人因坐一车,袍袖交叠一处,那秦王晦于丝帛遮掩下猛跺女史一脚,女史痛彻,又不喊高呼,又不好质问,只得生生忍了。
秦王晦又言:
“呵呵,既有万户,已是不易。多亏天子休养天下,生息有德。”
中大夫寄望一眼二人,心内了然,得了几分野趣,怏怏不快也尽去了,又道:
“所以知道易,勿言难。知而不言,所以之天也。知而言之,所以之人也。女史还欲言甚?”
女史遂摆手道:
“不说了,不说了,尽皆说完也。”
中大夫寄便正色道:
“晚些觐见天子,女史也记着今时这话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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