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喃喃道。等他回神,遂点着名字问:“还有,你是子严,还是子宽呢?”
子宽是子严胞弟。兄弟二人,长得也像,但窥二人心性,其实是不大一样的。这个秦公知道,子严自己也知道秦公很是知道。
说他像他弟弟,就已经是在骂他了。
于是子严也自悔失言。
“公请恕我,我本不该问。子严这便去,即刻行事,一人不留,一字不漏。”
说完再次拱手,便匆匆带着甲兵离去了。
于是殿上又只剩下一个人。
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也并没有黑得彻透,添碳的宫人也还在路上。
只剩一个人,只余无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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