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此时正坐在房间里,看着那只不请自来、一路滚着黏在他屁股后头的蛋。

        金色的外壳很熟悉,上头冰蓝色的花纹更让他熟悉,他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蛋就欢快地滚了一滚,亲昵地蹭着他的指尖儿。

        黏人精就是黏人精,连蛋都是个无赖的蛋,爱撒娇、又黏人,最会钻别人心里的空子,钻进去就赖着不肯出来,赶也赶不去,忘也忘不掉。

        季礼随手脱去了自己的外套,瞧着上头鼻涕眼泪的痕迹,想起自己的误会来、忍不住又热了热耳根,皱眉对那颗蛋说:“你只准在这儿呆一晚上,明天就回去。”

        蛋快活地跳了跳,流氓似的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季礼便再一次拧起眉头来:“你洗澡了吗?”

        蛋又愣住了,小心翼翼地滚了下来,摇头似的左右摇了摇。

        非但没有洗澡,还滚了一路,是一颗脏兮兮的蛋,把季礼的床都给弄脏了。

        季礼抿紧了嘴唇,推开了浴室的门:“过来。”

        蛋“咕噜噜”地滚着过去了,被季礼一手捉了起来,轻轻放进浴缸里:“谁教你滚着走的?戎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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