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呼嗯……”

        女人极力隐忍的痛吟与男子粗喘的气息,萦绕于房间的同时,穿进耳间,夏侯丞就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意识中,被一点点的拉回现实中。

        睁开千斤重的眼睑,弱弱的环绕四周,`天色已然的黑了下来,衬得破旧的小屋更加的残破,心脏还是那般难受,比起被人紧紧的攥着,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着,被人心被掏出胸腔的过程。

        “啊!”刚刚隐晦下去的声音,骤然的划过,哀痛的一声惨叫,然使夏侯丞秉眉冷脸,猛地从破旧的床上起身,完全不顾的身体的虚弱朝外间走去。

        不想却看到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不远处是一张黑漆已经凋落的七七八八的桌子。

        此刻,衣衫凌乱不堪甚至可以说是几乎褪去的韦怏然坐在上面,满面的泪痕与痛苦,毫不掩饰的张显在她的面容之上,她身后站着三个男人,分别的扶着她的身,不老实的大手,时不时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夏侯丞知道,那声惨叫则因为前身贯穿着她身体的男人所痛吟出声的。

        霎时间,夏侯丞的身不在虚弱的颤抖了,跺起的步伐是那么的稳健有力,甚至带着高昂的怒气,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比起心脏的难受,他现在的眼睛更加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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