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夏侯丞一直把自己放置在厢房内,不哭不笑不闹,只靠着偶尔一两口的膳食养活着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窗前的他对着外面卷缩着身体,忧着面磕着眸,身着茶色锦衫,坐在木质的桌子上,削尖的下巴抵至在双膝上,双腿被双臂紧紧的圈制着。

        胸口的鞭痕已经在逐渐的愈合结巴,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沉沉的闷闷的,感觉像是有块无比大的石头在压迫着他。

        原以为银月走了还会回来,原以为他夏侯丞在他心里很重要很重要,没想到却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偏偏又犯贱似的想他。

        咚咚--

        咚咚--

        咚咚--

        ……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一直在继续,夏侯丞却重始至终没有搭理,正确来说他现在除了银月谁都不想搭理,可一直以来银月却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一次他是真的该去主动找他,告诉他,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他,我错了以后真的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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