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很快便消失殆尽,所以夏侯丞就随便的编了个理由把银月骗了过去。

        虽然银月不怎么相信夏侯丞的话,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的追究下去。

        次日,又是明朗朗的一天,清空万里不说,太阳温温润润的照在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夏侯丞独自一人躺在房间里,享受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心是在舒坦与焦急的界限徘徊着。

        虽然银月现在暂时相信了他说的话,但是昨天晚上发生的那种事情,如果再重复的发生他该怎么办?

        而且很明显以银月那种好猜疑的心眼,毒的事情被逼问出来的可能性很高,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今天被他喝令在客栈不准出门。

        夏侯丞半躺在椅子上双手无聊的拍着自己的肚子,微闭着双目,一脸的慵懒:“啊……好无聊啊……好无聊……”

        “我来陪你,如何?”

        突然闯入的声音没有调侃,无声的认真让夏侯丞猛地坐起身来,睁开狭长的凤眼,映入眼的是夏侯清之珊瑚色的衣袍。

        阳光都被夏侯清之的身形遮挡住,夏侯丞有些不适的伸出右手放在双眉上,适应遮挡住突然出现的黑暗,不想抬眸看到的是一张无比认真且情深款款的俊毅面孔。

        夏侯丞在情场漂泊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神情目光没有看到过,唯独夏侯清之的目色让他有些吃惊,也许是因为那种认真,那种执着跟银月的太过相像了,所以让他无意间为他停留几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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