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银月辗转醒來。睁开的眸瞳仍然不到一丝光亮。但紧抓住他右手的那双手。还有那颗靠在他胸前的头。发出的沈沈呼吸给了他安全感。让他清秀的面不觉的掀起一丝笑。

        接着他便用力把他拉到了床上。也不管他疼不疼醒不醒。

        也许是不到的原因。突然觉得好想他……

        夏侯丞正在梦中与某人纠缠。还沒开始多久。就被他给活生生的连抓带拽的给弄到床上。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的真是粗鲁:“喂。你能不能温柔点。我可是守了你一整夜。沒好好的睡觉。正常來说你不应该温柔的给我盖点衣服之类的把我抱在床上吗。”

        银月就喜欢他的口是心非。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撩拨他的心:“是吗。想我了吗。”

        略带邪魅的音色灌入夏侯丞的耳中。与他那张清秀挂着笑意的面极为的不符。但却又那么的动人心魄:“你可是大病初愈……别……乱來……老子……可沒想你。”

        “骗人。”肯定的话语落下。银月那张温润的薄唇迅然的落在了夏侯丞的双唇之上。

        來势汹汹的吻带着专。制与霸道深深的嵌入了夏侯丞的口腔。他本來想问他那些事情的。可是……真的好想他。真的不在乎他曾经是不是禁脔。也不在乎他曾经拥有过谁。现在他只要在自己身边不就好了吗。

        所以。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霸道的占有自己。喜欢他双手抚慰自己的身躯……

        夏侯丞的热情让银月更加的放肆起來。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在皱然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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