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别睡了……”

        夏侯丞凝着眸苦着脸眼瞅着身形.现在的他真真真的无奈了.从上了马车的那一刻.老六就开始趴在他腿上一脸享受的姿态睡觉.一直睡到现在.中途沒有醒一次.哪怕是睁开一下眼睛也不曾有过.他真想确认一下他练的是邪功还是睡功.

        “……”同样的马车里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实话來说.这几日下來夏侯丞已经习惯了这种对牛弹琴的姿态.虽然刚开始是有点憋气.后來想想不至于.现在只要可以证明有头猪是活着的就行了.管他是吃还是睡.

        “你还真重啊……怎么就两三天重了这么多.”到了酒楼.夏侯丞表示叫不醒他.只能一个横抱把之抱下马车.谁能想到这家伙跟头野猪似的.看着瘦不唧唧的.沒想到抱在怀里比正常的猪都沉.一路怀中的某人还是死睡.不过他敢肯定到了酒楼里某只自会起來.

        “客官这是怎么了.”店内的小二.眼见夏侯丞抱着银月进去.赶忙佝偻着身子迎上.同时也好奇眼前的情况.

        “沒事……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张罗出來.”夏侯丞才闲着沒蛋拽.去给一个店小二解释到底怎么了.

        脸落黑线的瞬间.豆大的汗滴也无奈的刷刷的从额上划下.谁能想到只是抱一个男人.他现在竟成了整个酒楼.议论观察的焦点对象:“看什么看.沒见男人抱男人吗.要是感兴趣你们也去抱.”

        某人凶巴巴的呵斥声.把周围议论纷纷盯着他的人.恐吓的赶忙低头吃饭.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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