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看着那发光的祭坛,信花心中也是一阵打鼓。

        怎么说这也算得上是遗迹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就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找到了?

        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理。

        “要不先烧了再说?”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言杰这莽夫待久了,七界小队其他成员似乎也慢慢沾染上了他那无赖的习气。

        在信花踌躇犹豫之时,她瞥见祭坛上躺着一个人。

        “能不能再狗血一点。”信花眉头轻挑。

        她可不是什么小白愣头青,作为一个天天在战场上厮杀的人,她对自己的观察力与记忆力非常有信心。

        刚刚的哪个位置,绝逼什么都没有。

        而现在居然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躺在那个位置,是什么情况就算是狗都能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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