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接下来的，交给我。是时候教训一下，这个混蛋了。”
言杰转过头对二人笑道，那笑容和煦却又带着一丝丝不可反抗的威严，两人发现，言杰的眼睛虹膜一边是黑色一边是红色，不过瞳孔却都是金色。
“你……你没事儿吧？”信花问道。
言杰笑着摇了摇头，又是随手一挥，灵尘和信花的身后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将两人吸了进去，下一秒，他们就出现在了白天下的身边。
和白天下对视了一眼，直到如今，他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白天下不愿意收他为弟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最后白天下还是收下了自己。
“师傅，谢啦。”言杰对着白天下说道，他没有用传音，正常来讲这个距离就算是白天下的听力也不可能听得见，不过，看着言杰的嘴型，白天下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混账小子。”
白天下苦笑道，感到眼睛之中有些热热的。
……
五年前妖师工会内部，会长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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