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秋这次目光没有躲闪，他直直看着顾予恩，说：“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知道你脑子很乱，也不想看到我，但我想说的事，我不管你怎么恨我，讨厌我，不理我，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顾予恩沉默了一会，说：“自从听到你在医院说的那些，我真的很乱，也完全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一直以为我是正常人，可是，后来呢，你们都知道我的事，而我本人却不知道，这四年来，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有过什么样的经历，甚至我有了丈夫，我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去想呢？”
沈言秋眼底带着心疼和无奈，“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想做什么，我都尊重你的。”
顾予恩惊讶的看着沈言秋，这样的沈言秋她没见过的，至少是在她四年后的日子里是没有的。
这样的他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以及还有淡淡地忧伤，这种情绪触动了顾予恩，让她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顾予恩仿佛轻轻松了不少，或许是听到了他的道歉吧，她斜着头看着沈言秋，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在跟踪我吗？”
沈言秋没想到她转话题这么快，微怔了一下，之后，才说：“哪种答案你会喜欢？你喜欢哪种，我就说哪种。”
居然会被反问，顾予恩有些懵，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陈述事实吗。
怎么？这事实还能分情况啊？
而且，怎么……她忽然觉得沈言秋这种说话方式，让她有些熟悉。
难道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