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胡言醒后,右臂小腿缠上了麻布,麻布上还有点点血迹,单凭一柄锈刀穿行与沙场之上,他不是神仙亦会受伤。

        小腿处的疼痛并无大碍,对他来说是如此。

        此时已是晚上,月明星稀。

        一场大战之后,军士们都在沉睡之中。

        胡言看了一眼那柄锈刀,些许地方的锈迹已经脱落,这些锈迹皆是一刀一刀划过血肉而脱下的,被此刀破开皮肉的人,就算当场未死,回去之后也会因为伤口化脓发炎而死。

        他独自一人出了帐,登上了城头。

        此时依旧有将士守在城头之上,胡言看了一眼也未有打扰。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了下来。

        他疏了口气,抬头望天,伸手摸了摸腰间,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酒囊没在身上,不由得有些遗憾。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酒葫芦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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