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疼痛一阵一阵的传来,安媱都要透不过气来了,起又起不来,对苏子曰,她如今也只能徒增担心,又去不了身边保护!

        苏子曰刚出门,眼前就出现了两个人,该是一路着急运着轻功来的,带了满脸的冰霜。

        是楚灏煊和凌冷。

        见苏子曰神色匆忙,满脸焦急,两个人心下一颤,难不成是安媱不敌那几个人,受了伤了?

        太子这个人阴狠的紧,趁着除夕夜他走不开,这才派了人来打扰安媱他们的清净。

        “子曰,你这是怎么了?”楚灏煊问道。

        “安媱怕是要生了。”苏子曰顾不得别的了,他现在要去找郎中,他慢一分,安媱就受折磨一分,所以,其他的,他已经再没有时间多说。

        “子曰…”楚灏煊按住了苏子曰的肩膀,“你走着不如凌冷快。”楚灏煊说着,把腰间的玉佩拿下来,递给凌冷,“去找宫里最妥当的接生稳婆,还有郎中,要快!”

        凌冷自然知道当下时间紧迫,接过东西就赶紧走了。

        楚灏煊与苏子曰回家,一踏进院子,楚灏煊的脸色便比方才更阴沉了些。

        他们两个大男人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苏子曰没有了平时的沉稳,楚灏煊也慌得和什么似的。

        走了好几圈了,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苏子曰的孩子,他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这么着急,该引起苏子曰的而不满了吧。

        果然,苏子曰正蹙着眉头看他,满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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