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怔了怔,僵住了身子。
苏子曰问她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难道不是应该,你要做什么?不得体,无聊,无耻吗?
苏子曰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正常。
昨晚那样子他都看都了,怎么会不好,他一向不喜欢说废话。
还有,明明知道了她的的心思,自己却不再觉得有些不得体,而是有点…期待…
期待?期待什么?
遗憾,又再遗憾什么?
苏子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猛地起身,“咚”的一声,安媱的脑袋正巧碰到了他的胸膛上。
苏子曰的清清瘦瘦的全是骨头,安媱只觉鼻子一痛,随后便有暖呼呼的东西滴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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