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子真如听得懂安媱的话一样,掉头往家跑,进了家门,站在门口,看着窗子里烛火通明,它才放心的趴下身子,开始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

        安媱就站在那辆马车顶上,车夫并没有发现,仍旧驾车飞奔而行。

        黑夜如浓墨铺开,驾车的车夫只觉蓦地浑身冷意十足,禁不住抖了抖身子,忽而,听到耳边轻飘飘的一句,“停车。”

        只不过简单的两个字,他的额头紧接着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后背此刻也已经湿透。

        那声音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想要顺从,未及反应,手已经做出了动作。

        马车忽然停止,因为惯性,马车里的人撞倒在了一起,车顶上的人却稳当当的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妈的!怎么了!”紧随着这句话出来的是一张带着刀疤的脸,脸上狰狞之色不加掩饰。

        而车夫此刻仍未回神,哆嗦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随后转头,看到了马车顶上的那个人。

        月亮惨白,月光下有个女子,被惨白的月光映照着,她的身上散发着寒意和将要嗜血的杀伐之气。

        那车夫一口气没上来,眼皮子一翻,随后瘫软在车上,之后又掉在了地上。

        刀疤脸抬头,看向了车夫刚才看过去的方向,心里也不禁开始犯了嘀咕,他们的马车才刚停,这个女人是怎么上去的,亦或是…

        亦或是…这马车是因为她而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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