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会我帮你好好切下脉,开点药……”

        “哎哟,你干嘛?”不待司牧将话说完,林飒往后一闪,顺势躲开他的手,

        然后,自己轻拍了拍脑门,一脸无所谓的道,“不用不用的啦,受了点风寒,小病而已,我来的时候已经喝过药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哪里就用不着你这神医再出手诊治了,那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嘛……”

        “哦……,是吗?其实也根本不麻烦……”看林飒如此戒备的避开自己,司牧当即一怔,手停在半空里,半晌才缓缓放下。

        不过很快,他就又神情恢复如初,斜睨了林飒一眼,难得打趣道,“连诊治都不敢让我诊,怕不是头疼和风寒根本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婚事取消,伤心失意所致的吧?”

        “司牧……,”

        “你什么意思?真是太过份了,竟然连你也看我笑话……”

        反应过来,听到司牧话里有话,明显是在揶揄自己,林飒当即头也忘了疼了,

        抬手在司牧肩上狠拍了一下,咬着牙,恶狠狠的警告道,“是不是几天没见,想挨揍了呀,竟敢拿婚事打趣我,我看你就是不想混了吧?”

        “就陈家那小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就那么个迂腐至极的样子,你说我会因为失去他而头疼,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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