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所周之,这南梁皇十几年前就没了女儿,后来报仇时还死了儿子,膝下只有一个皇孙在身边,

        您说,他又是从哪找出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又值得信任的穆郡王来的呢?”

        “就是呀,这个也是我所奇怪之处呢?”林飒努力想了想自己前世收集到的信息,在南梁穆郡王这一块,好像还真就是一片空白,

        摇了摇头,遂又很是无奈的叹道,

        “想想也是,你说,咱们这消息可是真够闭塞的,这不知道新蹦出来的穆郡王是何须人也,也就罢了?

        怎么连以前西夏和南梁之间有这么多故事发生,我竟然也一件都不知道,

        关键是,以前我甚至都没有听祖母、父亲他们提起过只言片语。

        按说一般情况下,像这种两个国家之间夺爱寻仇之事,不是应该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吗?我怎么这么些年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呢?”

        “没听说就对了,你以为是老百姓不想议论呀?那是他们不敢议论。”

        魏嬷嬷苦笑一声,无奈揭秘道,“归根结底呀,是以前的永康帝不让说,更不让提。

        其实最初的时候,永康帝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就算朝臣上百官议论纷纷,说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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